水流云在(水流云在矿泉水)

水流云在(水流云在矿泉水)

| 文先生

水流云在


电影文学剧本

水流云在

-----------毓林

剧情简介:电脑博士刘云长不记前怨,在移情别恋的前女友堕胎生病时照顾她,不料前女友意外死在他的怀中,刘云长蒙冤被判死刑。女律师吴希娟对其进行法律援助,刘云长对她一见钟情。吴希娟拨云见日,刘云长昭雪自由,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二人情投意合。

在刘云长准备求婚的当日,吴希娟在对另一个法律援助案调查时,遭暗算,车祸身亡。

云长与吴的女儿爱玲生活一起,同时,当黑客了解吴希娟留下的疑问,调查案子。

外语学院教师江琳琳,追随云长,认定他是一生的伴侣,并因为放弃移民计划。她机智、才华出众,坦然而平静地守望着云长和爱玲。二人渐成知己

案子调查清楚后,云长报案,但却招来案犯兄弟爱滋病的威胁。云长决定借助江的力量尽快移民,江欣然同意。

不料,体检时查出云长已是肺癌晚期。云长完美地编好人生的终结程序,追随着他的挚爱从容离去,并留给江琳琳最后一句感言这辈子我们都没爱够。

全文:

肃穆的法庭。法官在宣读判决书:被告刘云长,因被害人李某移情别恋,怀恨在心,、、、、、、

刘云长画外音:早知道能遇到她,我那时候就不那么害怕了。

法官继续“被告人趁机投入砒霜,导致被害人中毒身亡。

站在被告席上的云长面色苍白,眼晴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审判长。

画外音:宣判如下:判处被告人云长云长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同样面色苍白的律师和云长并排站着。

画外音:被告人是否上诉?二人异口同声地:上诉。

看守所会客室,云长和律师面对面坐着,律师几次欲言又止。

云长:我们都尽力了,你去忙别的吧!谢谢你如果机会,我和你做朋友

律师:你现在心情不好,我明天再来。我会一直努力,直到你恢复自由。

云长腾地站起来,双手重重地在桌子上,手拷与桌子碰撞发出巨大的声音。警卫走过来,厉声道:坐下。

云长转身向门外走,到了门口回过头来平静地说:你被解雇了。

脚镣与地面划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还是那扇门,满腮胡茬,一脸吊儿郎当的云长出现在门口,他重重地坐下,脸朝向墙壁,不经意地侧过脸来瞥了一眼,突然满脸认真,坐直身体仔细地端详起来。

云长:没想到换了一个这么养眼的。你是党和政府派来关怀我的?跟党说不用这么客气,把这里的环境改善一下就行了,粉尘太大。先开始自我介绍,把你的律师证我验一下。

吴希娟长的小巧而精致。她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云长,忽然浅浅地一笑,说:你也挺养眼的嘛!因为这个我会出十二分的力为你辩护。

云长:这世道变的太快,才进山几个月,山外的律师都变得这么辣。不用辩护了,我怕累着你,我不怕死。

吴:我也不怕你死,(调侃地)我怕的是因为你,把党的名声搞坏了,还有法律的神圣,法律不需要牺牲这样的亡命徒来完善自己

云长假装正经地:正义感、使命感、责任感,再加点小脾气,我欣赏!(说着换了一个姿势。)我望尘莫及、羞愧难当。我要拜耗子为师,、、、、、、

吴抬高声音打断他:死者家属三天后领回尸体火化,一纸判决书,对你可能是人头落地,对她只是祭坛上的一件祭品,到时候我们无法收集证据。你真的不在乎吗?如果你像你认为的那么了不起,什么不能和我一起把事情弄清楚,为什么没投毒,人却死了。如果你告诉我你罪有应得,那我什么也不说,坐在这里让你养眼。你的父母还健在吗?

云长终于真正地认真起来,他面带歉意地说:我百思不得其解,头都想破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心里从来也没有相信过,朗朗乾坤会有这天大的冤案。

吴缓和了口气:跟我说说经过吧!我需要细节

云长:死囚刘云长第一二十三次重复案发经过。眼中闪着屈辱的泪光。

吴满腹心事地开着车,车内音响声音很大。放在副驾驶位的手机一闪一闪的,她把车停在安全带,接电话

画外音:打了几次都不接,我还以为你得非典了。不要大意,今年可能还得起来。你怎么样?有没有乏力、发烧等症状?

吴无奈地叹气:罗大夫,我心情不好,别拿我开心,我没发烧,你才应该降降温。

罗画外音:心情可不能不好,抵抗力低,得,我也劝不了你。我跟你说,如果去传染性高的地方回来后吃点雄黄,我上次给你带的,放在你们家冰箱里,那东西抗病毒,还能驱邪呐。记住不能多吃,一次只能吃一包,我给你包好了。

吴:慢着,那不是防蛇的吗?怎么又抗病毒了?

罗画外音:对一些较厉害的病症,中医会用它,这次非典抗生素不管用,只能试试用它,记住千万别吃多,还有、、、、、、

吴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任罗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云长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她哪儿也不疼,就是没力,都不能坐着,有一点低烧。医生说这正常,并且给她用了最好的抗生素。

她挂断罗的电话,拨号。

吴:喂,何律师吗?听说你母亲是妇产科医生,我想跟她请教一个问题

吴边听电话边仰头看天上的一块白云,它正向远方漂去。

吴拿着电话:败血症不是发高烧吗?

画外音:有时患者体质太弱的话就发不起来。

吴又拨了一个电话:师兄,申请重新检查死者的血液,是血项,不是毒性分析,血液本身的检查。

打完电话,她回到车里,辨了一下方向,开动车子,在前方的一个路口出去,调头。

看守所里。

云长坐定,心情复杂地看着吴,等待着她开口。

吴深吸一口气,略有些紧张:你们看的中医?

云长:是。

吴:医生有没有给你一包黄色粉末?一点点。

云长:有,说是抗病毒的,她不敢吃,我就把它放在药里煮了。医生说可以在一起吃。

吴:药有没有被煮干过?

云长:有!但是没糊。医生告诉过我,糊了就不能吃了,只是没有水了,我又加了一次水。

吴长出一口气,调皮地笑了一下,说:我为你做无罪辩护,证据充足了。

云长好象被打了一棒子,挺直背,怔怔地看着吴,轻轻地问到:真的?很怕声音太大,撞破这个情境。

吴提起笔,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了几行字,然后撕下那一页,推给云长。

云长看着那一串化学式,眨眨眼,谦虚地说:我看不懂

吴拿回那张纸:我以为那么自以为是的人,什么都懂呢!

云长讪笑:我只懂点儿电脑,其它是白痴。拜托,我错了。

吴站起来收拾笔和纸,说:以后我会详细说给你,现在我要去重复这个实验,越早结束,你就可以越早出来。

说着,她放缓语调,眼盯着他脸上的伤,说:再安心呆几天,保护好自己,别节外生枝。我先回去了。

云长看着她走到门口,突然说:请等一等。

吴不解地回头看他。

云长:请借给我笔和纸。

云长严肃而认真地坐在那里写着,写完又看了一遍,然后递给吴:我正式委托你全权代理,帮我卖那个软件,我把它放在银行保管,用的是密码锁,密码在这儿,三十秒内输两组。你拿出来后找这个人,他曾出二十万,我出事后就没往下谈。用这钱去调查取证,还有,请个司机,疲劳驾驶太危险。

吴接过笔和纸,诚恳地说:我不会卖软件。

云长伸手拿回笔记本和笔,又坐下写了一页递给她,温柔地说:卖房子会不会?

吴穿着白大衣在做实验。

吴从广东高级人民法院走出来,望着天上慢慢漂动的云。

画外音:被害人真正的死亡原因是败血病,她的血项中白血球含量奇高,就可以证明这一点。至于中的砒霜,由于药中加了雄黄,并在煮药的过程中,曾经烧干一次,这就导致了一个化学反应。雄黄,化学名称为、、、,经过锻烧,可生成、、、,也就是俗称的砒霜。这个实验也经过了权威部门重复实验认定。被告人无故意也无法预知和疏忽大意,应属意外,无需负刑事责任。所以本案的被告人是无辜的,请尽快恢复他的自由。

看守所。吴在办手续。

看守所外,吴和女儿坐在车里,爱玲的身体扭来扭去的。

爱玲:妈妈我不喜欢被绑住,先放开好不好?

正说着,看守所的门开了,云长西装革履地出来。

吴按了一下喇叭,云长走过来,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吴笑着看着他,转了一下头说:那是我女儿,今天六一幼儿放假

云长回头看见爱玲,一丝失望掠过,马上换一个表情,伸出手去:你好!小公主,我是云长云长,你就叫我阿长吧。

爱玲伸出手一本正经地握两下:你好!我不是小公主,我是阿短。

云长吃惊地回头看吴:她真的叫阿短?这么巧!

吴笑着看他一眼:“如果你叫阿园,她就叫阿扁”。转过头,“爱玲小姐,第一次见面要做正式的介绍”。

爱玲扭了扭身体,用手抚了抚头发,又清清嗓子:阿长,我是爱玲,是环市路幼儿园中二班学生,今年五岁。

吴问云长:去哪儿,边走边说吧。

云长:随你们方便,我去哪儿都行。

吴:你的委托书要还给你,我什么也没卖,为你辩护是免费的。爱玲坐好,别扭来扭去的。民事赔偿部分,你得给个意见。爱玲。

云长:我再写个委托书,请你代理,他们要就给他们吧,在心里也是个了断。

吴:改日你到事务所办手续,我送你到地铁站。

爱玲哇地吐了一口,吴忙把车停在路边

云长解开安全带:我去买药。

吴:“不用,我看看”。

坐到后座,抱起女儿。“一定是吃的太少了,听说去吃麦当劳,就只喝半杯奶。拜托你开车,去最近的麦当劳。

云长迅速而麻利地坐好、启动,车子平稳地滑上车道。

云长:谢谢信任我。

吴:我看过你的资料,并且你先信任我了。

云长:什么?

吴:你交给我的东西值一百万。再说进山旅游一趟,出来也不能矮半截。

云长为之一震:谢谢。

爱玲:阿长,你刚从监狱出来要吃豆腐,电视里都这样。

吴:你不晕车了?

爱玲:我不喜欢被绑住。

吴:叫叔叔

麦当劳门口。云长下车,蹲在爱玲面前,亲切地:“爱玲小姐,我是阿长,你是阿短,我们是朋友对不对”?转过头对吴,“我请她行吗”?

吴笑着摇头。

爱玲点头:记得吃豆腐。

目送她们进去后,云长依在车旁等。

麦当劳门口,吴和女儿走出来,看到云长,爱玲雀跃地:阿长。

吴不觉意外,平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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