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坏男孩

可怜的坏男孩

| 文先生

可怜的坏<a男孩>


现在是酷热的七月底,暑假即将开始。坏男孩嘴里叼着跟烟,两眼四处打探着,想找一个能够让自己开心游戏。下午他来到了一个朋友家打拍,看着朋友与其女友亲亲抱抱心里不禁有些痒痒。

无聊的下午终于过去了,男孩回到家,提起电话随便拨了个

这男孩叫雷鹰,因为曾经在一月内连夺八位美眉芳心,所以外号花神,也有人称他花僧。他并不是一个很坏的小伙子,因为他依旧保留着他纯洁善良的一面。对兄弟讲道义,对朋友搞仗义,面对女孩子当然谈情义了。但是家长老师面前,他永远是个孩子

在女孩挂了电话之后,男孩不消一故的放下电话就往门外跑。他也害怕寂寞,在没有陪伴时候他也很空虚、很无助。他也像所有的男孩一样希望有一个自己归属。走出家门,他点起一跟烟,哼着小调晃在路中间过往的行人不时的向他瞟来几个白眼,可是他毫不在乎,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眼神,他早已不在乎别人的流言,这一切只为一种虚假的自由。他曾被校外的流氓追打过,只因看了他们一眼;他曾因为喜欢了一个被高年级学长喜欢的漂亮女孩而被几个校友在校门口刷过两个耳光;他曾因太胆小怕事而被常外校学生敲诈。这一切在他的心中早已埋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他曾发誓要把欺负他的人全部打倒,他发誓他一定会报复回来的。在他心里仇恨以占据了大半的空间。爱是唯一在与仇恨斗争的信念。现在,他已经成为一个小混混,在外面也小有名气。在他混的那个社区,每一次打斗都少不了他,他偶尔也去附近的学校收点保护费。他似乎在向这个社会争讨着他以前失去的一切,他的尊严、他的人格、他的金钱。寂寞的坏男孩。

在外面逛了好久,他点燃最后的一支烟,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走进家门,老爸还没有回来,他知道那好赌的男人不会回来了;他母亲常年出差一年中大多数的时间都不在男孩身边,在还不会写汉字时就已经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对他来说童年是灰色的。男孩照旧走进厨房,准备为自己随便搞些东西,凑活着吃点。水煮了一半,电话响了,男孩懒懒的走过去接起电话呼应了一声。只听到电话那头叫到:“好小子,连老娘也听不出了,”男孩愣了一下,“搞什么怎么说,老子没空与你碎烦。”那头的女孩跳了起来喊到:“你只禽兽,我好心来电话给你发套儿,你就这么代我。好的!给你个电话……7912082你自己看了办吧。”电话段了线,男孩顺手记下了号码回到了厨房。

吃完晚饭,他一个人无聊的打着电脑游戏,因为他能在游戏中找到自己的优越感,让自己从白天的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胜利者。接连的玩了几局,男孩又一次感觉到寂寞,他尽量让自己镇静,于是把手伸向口袋找烟,摸了好久还是没有拿到。男孩起身,跑出向楼下的小店,老板与他早就很熟了,一见他来,就从柜台里拿出一包“555”丢给他,付钱后男孩立刻点起一支烟,猛吸了一口,然后走出店门。

到家后,他依然感到不安,于是拿起电话开始找一个聊天对象,电话边放着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瞥了眼号码,就拨了上去。电话通了,那头传来了一个女孩轻柔的声音,他答应了一声,淡淡的说到:“有空与我聊聊吗?”电话的另一边不停的问你是谁,他答到:“孤单的人,”简单的几个字就打发了一个问题,这早就成为了他寂寞时的习惯,女孩愣了好久才答到:“好的。”他问到:“你周围有人吗?说话方便吗?”“说吧!”那头干脆的回答。于是他们聊了起来,谈到生活时男孩说:“好累。”女孩突然问到他是否在外面混,他想了想说:“是的,你呢?”“不,我不喜欢那些生活,你既然觉得为何不试试平淡日子呢?”男孩考虑了很久才答到:“怕,怕失去得到的一切。”女孩没有做答,只是叹了口气,男孩趁机转开了话题,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个小时过去了,女孩说她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课,男孩留了个电话给女孩,他问起女孩姓名,女孩说还是不知道的好,了解的太多就不再会有话题了。挂了电话后,男孩点了支烟,接着就上床睡觉了。

虽然是个坏男孩,但有的更多的是伤心与苦涩,在他第一次因打架而被逮进派出所是他真的很害怕,他真的后悔所做的一切,他哭了,在每人见到的洗手间了,泪水已经渗到了眼眶,他不停的把冷水扑向自己的脸,想让泪水冻结,十二月是个寒冷季节,刺骨的冷水打在他脸上像刀割一样,他默默的忍受着,为的就是将来有一天报复那些欺辱他的人。他把所有的痛记载一本仇恨的日记上,在手臂上用刀画出一道道血迹,为的就是报复,为的就是记住每一次痛楚,让这一切以立方的倍数来奉还。痛苦的坏男孩。

第二天,他一直睡到九点才懒懒的起床,刷了个牙、摸了把脸坦悠悠的踏出家门。到了学校,他找到昨晚给他打电话的女同学,问起那个电话号码,:“嗨,小姐妹昨天你给我发了个什么货色?”“就是白天叫你老‘弓’的那个,你得了健忘症吗?一顿饭就忘了。”“哦就那傻瓜,看我一周内上三垒。”“就三垒,够吗?看你这种潮鬼也不像。”“那儿有你潮,简直就两个档次的。”……两人烦了半天,上课铃一响就回教室去了。这是最后一天回校报道,明天开始放暑假了,放学后没有什么安排,他就独自回家了。

吃完晚饭,他又拿起电话给女孩打电话。女孩刚接起电话他就滑头的喊到:“老婆记得我吗?”谁知“咯”的一声电话断了。男孩又重新拨号,这次她静静的等待着那边开口。在一声招呼后,男孩严肃的责问到为什么我的电话,女孩不语,过了会女孩问你是谁,他想了想说到:“不知道的好,了解了太多就不会再有话题了。”女孩一下愣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昨晚与他聊天的男孩就是这个油嘴滑舌的讨厌鬼,女孩不耐烦的说:“有话快说,我还有事要做。”她突然间像是死对头见面似催促着男孩。他有写失望,一言不发的挂了电话,紧接着点起一支烟来,坐在阳台傻傻的看着星星……

一连过了几天,这天男孩刚打完一场群架,兴冲冲的回到家,电话突然响起:“谁,这么说?”男孩以为是那帮朋友打来的,就急促盘问,没等那边开话他就讲到:“怎么,他们又回来了,我马上赶出来。”只听那边回答:“是我。”一个娇嫩的声音。男孩找了张椅子坐下,问到:“谁,别让我猜。”“那天不好意思,你有急事吗?”“你是谁,快说。”男孩叫着问到。在几秒钟之后,那女孩答到:“不知道的好,了解了太多就不会再有话题了。” 男孩轻淡的问到:“有事吗?”“没有,只是来向你道个歉。”“你并没做错,我不是个好男孩,不与我来往是个正确的选择。”男孩用低沉的语气说。女孩沉默了许久告诉男孩她已经早恋过了,也不是很好的孩子,在话中带着一丝羞涩,一丝稚嫩。男孩耸了耸肩,哼了一声说到:“你还是……”话说了一半男孩止住了。“你想说什么,我觉的你还不是很坏,否则你不会过得那么累。”一句话,深深的击中了那还用说的要害,他从没想过一个陌生人会记住他的无聊的话,应该说是不为人知的心声。“你刚才在哪儿,为什么接了电话后那么急。”“我帮朋友去打了场架,我以为对方又杀回来,他们来搬救兵。”男孩老实的回答。“打架很好玩吗?很刺激吗?你很威风吗?”女孩带着责备的口吻问到。“哼!一般,”接着他们又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男孩对女孩逐渐有了好感,觉得在这个都市里,又多了一片天空

男孩虽是个情场老手,但是也害怕受伤,他宁愿一再的逃避,也不原鼓起勇气去面对现实。因为太多的真实使男孩胆却,他不敢面对的不仅仅是家人与朋友,还有他自己。现在的他有了所谓的尊严,有了无用的地位,有了虚构的权利虽然一切是那么的虚假,但他不愿醒来,不愿从离开那条平坦的通向地狱的罪恶之路。可怜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