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啰嗦(啰嗦用日语怎么写)

“作”的啰嗦(啰嗦用日语怎么写)

| 文先生

“作”的啰嗦


既然题目都叫“作”的啰嗦,那就先啰嗦几句,人活着就要去“作”,最低级的需求就是劳作,这个需求是被动的也是主动的,不去劳作不能谋生,不能养家糊口,再高级一点的“作”就是有个事情干,人不能闲着,这个事情当然是能挣钱的差事,再、再高级一点的“作”就是有个精神依托,人不能胡思乱想也不能没有思想。

可能“作”文就属于这再、再高级一点的“作”,现在世上有了互联网,便生产出来不少的网络语言,也与“作”紧密相连,比如“作”女,说的恐怕就是写“作”的女子,啊,说的不对吗?比如不“作”不死,说的恐怕也是写“作”的艰辛,啊?还是不对吗?!算了,不说网络语言了,咱也不是什么网络达人,只是常常在网上发发呆而已。

前不久在网上看到了一句话,说写“作”的功夫在于细腻,我赶紧看了几篇推荐的文章,哎呀,“作”的真是不得了,把一朵花或一种食材,都能写出数千上万字的“作”品来,我佩服的很,若让我写“作”这朵花或食材,恐怕几百字就了啦,自愧不如啊。

前很久在网上还看到一句话,说写“作”要言简意赅,你看人家马季还是侯宝林,说的那个相声,把个河南人半夜起夜“作”的只剩下四个字:谁?我?抓?尿!这种作品能够直达人体,引起条件反射,不能不服气言语简练啊。

网上看来看去,真是弄不明白了,写“作”到底是言繁才能意达还是言简才能意赅,看来写“作”是门大学问。

还是在网上看到有人说,写“作”的人生三阶段,第一阶段叫写“作”诗,第二阶段叫写“作”散文,第三阶段叫写“作”小说,到底对不对无从考证,我想了好几天也没有弄明白,只是有几个问题来唠一唠。

比如说李白、杜甫、清照等这些诗“作”家,他们“作”散文吗?“作”小说吗?还比如说:海涅、普希金等这些老外诗“作”家,他们都有小说或散文问世,比如:普希金的长篇小说“上尉的女儿”,海涅的“哈尔茨山游记”,所以我就更加糊涂了,不敢妄议这些“作”家们啊。

还是在网上看到有人说,一般“作”诗需要言简意赅,讲究的是意境和美学,“作”的太长就啰嗦了,当然了,史诗般的长篇诗歌另当别论;一般“作”散文随笔就要文字量适中,不能只是四个字的相声,也不能是洋洋万言的大论,讲究的是娓娓道来和表达思想,“作”的太短太长都会难以达意;一般“作”小说就要求描述场景刻画人物讲述故事,越是细腻越会入木三分,越会打动读者的心,也就是说“作”小说要不惜笔墨,当然了还有微小说、小小说则另当别论。

我“作”为业余的“作”文爱好者,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刚刚窥见文学殿堂的门外汉,通过十几年来的“作”文过程,也有了些感悟与心得,说实话过去的数十年来,只“作”过几首工人诗歌,应该只有初中水平,后来开始学“作”散文,慢慢地“作”文水平有了提高,可还是“作”不出自己满意的诗歌来,心里想:可能咱天生没有“作”诗的细胞吧,再后来开始学“作”小说,就是哪种数十万字的“作”文,写着、写着的过程中,有时候就出门去走走,突然遇到了瞬间的场景或者思维火花,第六感觉叫我“作”诗来表达,于是就“作”下了几首现代自由诗,“作”诗的时候忘记了自己不会“作”诗的历史,没有想到“作”了几首诗,有两首竟然被选入“花开正当时”诗集里面去了,意外的很啊,意外的紧啊,也就是说“作”长篇文字的作文时,居然学会了“作”诗。

除过先天有赋的诗“作”者以外,看来“作”细腻又长的文章,才能学会“作”诗,为什么“作”了十几年的散文,没有学会“作”诗呢?对于这个问题,我自己有个思考,不知道对与否,首先声明的是,我认可人生“作”文三阶段的渐进理论,但是认为无论是诗歌(包括中华诗词和自由诗、散文诗)还是散文(包括随笔、游记和杂文)还是小说(包括微小说和小小说),都没有谁比谁高一筹的说法,他们之间是没有可比性的,若真的需要比较,只能是从思想高度上、艺术境界上、文章结构上和文字适用上来比较,哎,也忒复杂了点吧,还是不比的好。

我“作”的几首诗都不长,摘录三首供诸君拍砖:

梦·境

梦,你选择了深藏,

境,我选择了淡忘。

梦可以尽情的飞翔,

境只能匍匐在地上。

梦与境相伴,

境与梦诉肠。

啊,睡去时断断黄梁,

醒来时片片迷茫。

梦不愿意醒来,

境不愿意悲伤。

若得梦境交融时,

我在地上,你在何方?!

那年,那天

那年,

我站在大街上,

你走在马路边,

我望着天上的繁星似锦,

你把目光投在我的眼前。

那天,

你走近了我的身边,

我走进了你的心田,

你说,你有一个心愿,

我说,我愿给你一簇花瓣。

那年,

我说,路途遥远,什么也看不见,

你说,就算天边,雾中看花更灿烂,

我仍然站在大街上,

你依旧走在马路边。

那天,

你说,你要远行,彼此会看不见,

我说,我会在你眼前,从不走远,

你望着天空繁星似锦,

我把目光投在你的身边。

月亮下面那盏夜航的灯

月儿圆圆,月儿弯弯

云儿朵朵,云儿散散

月亮在云朵里时隐时现

云儿在月光下五彩斑斓

彩云追着月,月亮像条船

月亮浮在云儿的上面

高高的夜空,你抬头看

深深的夜空,望不到边

远远的,远远的

滑过来一个亮点

慢慢的,轻轻的

来到了月亮身边

她是一盏挂在月亮下的灯火

发出一簇一簇蓝光闪闪

云朵遮住了月光

薄雾裹住了灯盏

黑黑地,暗暗的天

灯火藏在云里面

云儿散去了

月亮露出脸

那簇闪着蓝色的光

灯火依然

夜航的班机带我去远方

每次都会挂在月亮的下面

啊,月亮下面那盏夜航的灯

让我穿越长夜漫漫

哎,惭愧的很哪,几十年来第一次感觉“作”得像个诗了,呵呵,“作”诗还未成功,“作”者还需努力,我会努力的。

为何写“作”小说就学会了“作”诗呢?究其所然,应该是大运动量造成的,“作”一篇散文,细腻的也就是数千字,“作”一首诗,除过史诗也就是数百上千字,而“作”一个中长篇的小说,动则就会十几万、几十万字,敲击键盘的运动量一目了然,写“作”的章节多了,写“作”的文字多了,大脑“作”的功课也多了,这些加在一起可能是激发了大脑里沉睡的“作”诗细胞,突然间学会了“作”诗吧。

哎,真是啰嗦啊,啰嗦了大半天的“作”文,也不知道“作”的言简还是意赅,也不知道让文友们明白了我的“作”意没有,更不知道我啰嗦的“作”是不是一派胡言乱语,若是,我就重新“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