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失眠,找一些东西阅读,可遗憾的是,没有能感动感同身受震撼到我的字和画面,一个意外,我整理电脑,看见了自己以前年轻时候的诗歌,整夜喝酒阅读,却发现自己再也写不出这样震撼人心的作品了,可能环境和感知不一样了,但过去的自己,对现在的自己仍然是一种激励,在这些诗歌中,我流泪满面,感动并被深深的持续震撼着,毋忘本心,毋忘理想。做了个整理,丢在空间和博客文集,对自己的未来和年轻的文学青年,应该是一种激励和沉淀吧
时间,一分一秒
在幽暗的陆地上
逃离我们衰亡的桥
你看不见抛弃我们的人,碎成粉末
那是一种苔藓,不治之症,被道德所禁止
我们走到迷宫的尽头,无法抗拒的迷途
总会卷起沙尘和惊吓
一些汽车,一些虫子
顺着血管爬进了心脏
在虚伪的唾沫和欢呼中,走入殿堂
——贴了条码的青菜
现在想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对方没有表情
还是和去年一样,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爱了这蛇,这厮,这酒
在人间吞下谜语,浅吟低唱
漆黑,火柴划破
要是点根烟,吐出岁月的骨头
——灰飞烟灭
我爱时间走丢的破鞋
我爱洗净铅华的草莽
爱着这血肉模糊的生活
羊的屈辱,羊的爱,被炒进锅里,写在小黑板上
——死亡是一种文学
王总把杨姐的乳房割下来,放进餐盘子
羊咩咩的叫,喉咙割破了人间,血淌进铜盆,浇上辣子
羊死了,一只胃痉挛,无法痊愈的滚油烫伤
啃饼干的黑山羊还活着,沉默的岁月,沉默的大地
——蘸着羊血惨烈的红,一笔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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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儿都一样,我那旧羊皮的忧伤
以某种启示录,从我的头顶飞过
我屏住呼吸,像一个变心的男子
那样结实,无情
穿过桥梁,谁能理解这土地
像没心没肺的人们那般
用身体做一次南北割据
诸如女人们和贫穷的决裂
一个身体进入另一个身体
你看见我,可悲的我
是因为——
你的两胯夹住了生活的坚硬
你的速度
你的一生
激流穿过你的身体
要,华丽的皮草
一辆喷射着精液的尼桑
像男人的生殖器那样勃起
你的全部,比我更可悲的全部
脉搏以它微弱的震动,告戒
而你的灾难,是精神家园沦陷的快感
全部的火山,全部的庄园
从你变成动物的那一刻
我就保持缄默
你从来没有遇见过真正的男人
男人是可悲的,因为他们本来不是畜生
是的,我确定你没有
你只认识海盗的宝藏
我看见你唇上,所有的暗淡
嗅到,扑鼻而来的人腥味
你的身体,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尤物
你骄藐的笑着,用人偶般的振动
告戒真正的男人
夜里有叫春的野猫
吃掉了月亮与河流
代理坟墓前的危言耸听
膜拜异色调的太阳
心脏是热情的
世界却是寂寞的
像血一样红的青春啊,碾碎了我的风筝
稀里哗啦的淑口水,从一辆奥迪车下面
——溅起一片盘龙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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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的蛾,被烧伤了,眼里是深红色的
只有烛给予的暖,烧身取暖
路,绝路
年近三十,朋友们都说,翔子,找一个吧
身边的朋友像打包一样结伴或换伴
一直等着物流出了问题的充气娃娃
这是一只普通的杯子
打碎时,发出两声尖叫
划破寡言的嘴巴
一只鸟死了,在喝豆浆的早晨
鸟死在了我年轻而沉默记忆里,像朋友的诗
呼吸的脆弱很像纸屑,我写下这些
——留在了我们永不相爱的世界
一只鸟死了,在刮胡子的早晨
黑的烟灰,黑的肺,身体像一只烟缸
——鸟曾在我寂寞的脉管里飞翔
鸟的死亡只有一瞬,可以赴汤蹈火,舍近求远,被大地孤立
一只鸟死了,我或许会更寂寞
胃捣碎了冰块,粘着浮沫和酒精,一只鸟从大厦坠了下来
在辽阔的悲伤处,鸟的朋友举起了枪和硝烟
没有伤口,却无法停止流血
一只鸟死了,就这么死了吧
说什么“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鸟曾梭巡在闪电里,在风暴里,在小小的身躯所不能承受的时间和空间
——蓑笠翁钓的不是雪,而是一只死鸟的孤独
可是岁月的胡茬总是剃不干净,蘸着牛马与案板的油腥
我爱的人离我远去,或是留在了我的身边
我恨的人需咒骂着我,日夜打听着我的安危
——可我却常常把自己扭成了问号
欲利的凶妄带给我不幸的命运,葡萄紫的心脏足以笼罩黑暗
在落入生铁与烂肉的漩涡前,我有船桨与毕生不屈服的追求
那是在日落前的忏悔,黑船的帆,黑船的舵,黑船的炮与奴隶
我便是解放了,我便是倾覆,我便是竭力求生喝下那口血
——我的心,泛起无限的悲伤
蝉的记忆
停留在十年前
在死的时候咧开嘴
发出尖锐的嘲笑
没有长骨,青筋狰狞
把一杯啤酒喝到爆炸
——不识真面目
十年前我们没有钞票
却活得比现在知足
十年前我们没有爱情
却活得比现在温暖
时至今日,仍然无所作为
身体长成了悲哀的玩具
腐败的积木搭起婚姻与财产
我们还是分不清好人与坏人
却善于分辨穷人与富人
漆黑的瞳孔
只为了看看世上的太阳,感到光亮
那些能让身心感到舒服的
直到生蛆,直到死亡
我的记忆
停留在十年前
并不是那个时代,蝉还活着
只是那时候的我们,不寂寞
不念唵阿味罗吽佉左洛
黑色大地升起不落的月亮
我敬仰的英雄将进入钵特摩地狱
挫骨扬灰,化为乌有
肮脏的菩萨写的教科书里
卑鄙的僵尸,享尽了繁华自浮屠的人间
为什么冰冷的宇宙不曾哀鸣与电闪
老鹰为穿上西装折断了翅膀
我的因果,是我欺骗过的全部世界
甘愿冻土迸裂,失去草莽和理想
献上从人间盗来的珍奇
——不再为万物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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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兔子要拖着我走,兔子乐着
——兔子啃咬我的身体,牙疼切割我
把我的头颅丢到山的一边,陷在冻土里腐朽
我变成了萝卜,怎么会
兔子是乞丐的女儿,结伴索取
贪婪护着碗的缺口,不能漏出一枚硬币
——被黑眼皮姑娘捡走
那只兔子,她被姑娘剥了皮,送入烤箱,推到桌上
两人撕扯着餐盘里的兔子肉,塞着嘴巴,油淌进沙漠
悲惨的人懂得时间的寂寞,悲惨的人一直悲惨着
皮鞋踩进夏天,你像张旧报纸,风吹破你,撕着太阳
活人吞了鲸鱼,你要和活人在一起,卑鄙的笑着
商人不贷款,你就会变成火柴,擦着银行脏兮的大理石
——或是松开手中冰凉,没有感情的钱袋子,玩味着神通
断头苍蝇萦绕着,那些才华横溢却默默无闻的废物
你的心曾燃烧过,像诚服着大地的野菊花
我看到你嘴里喷吐着火焰,闻到一股腐肉的气味
你的心曾燃烧过,在雪山的密宗修了种
你竭力让自己穿上新衣,或是给我温饱,我却在你心里渐渐死去
你的心曾燃烧过,为了理想和爱情,在没有漆黑的房间里不会孤苦无依
你的心燃烧后,大部分已化成了灰烬
花园没有领主,孩子可以买下整个世界。
那是通向未来的桥,感知、存在,不求甚解。
我问她:是桥通往彼岸,还是彼岸通往花园。
她问我:彼岸的花园,是海的蜃楼。
我问她:海在哪。
摩挲从不上路,动弹会压下整片天空。
摩挲抬起头:这是彼岸。
才尽于此。站在摩挲的彼岸。
我说:不失语,是一种救赎。
摩挲说:你要过来吗。
这是种深邃的黑,不想听,也不要张望。
桥,通达彼岸的坦途。寻找着整个花园。
我说:我想重来一次。
摩挲有桥,站在彼岸的另一边,我知道我认识她。
我知道摩挲有个花园。
海,整个时间的汪洋。
摩挲是陌生人,住在陌生人的花园。
隐姓埋名的陌生人。
老死不相往来,寡助而赤诚。
我告诉摩挲我只看过一次海,就这么一次。
海是花的彼岸,花是海的星期九。
摩挲站在彼岸,谁是谁的第一性。
我只能爱上摩挲,爱上她的花园。
更爱上,她的彼岸。
摩挲比我更寂寞。
是桥,瞬间崩溃的桥。
摩挲有桥,站在彼岸的一边,我知道我们彼此认识。
那是通往过去的桥,未知、忐忑,不可思议。
摩挲,彼岸的花。
花园没有领主,孩子可以买下整个世界。
是桥让人更寂寞,犹如夜晚的星辰。
摩挲有桥,站在彼岸的一边,守望着梦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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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着积木盖王国
她要买一包火柴,把他们烧死在里面
打开一扇嘎吱作响的木门,陌生人正在和我对峙
哦,乌托邦,太阳城,康帕内拉,莫尔,高鼻梁的先哲
病的眼,道德疯子,一生都在为人类囚禁,逃亡
——生活的乞丐,战犯,把囚衣慰平,挂在第一排,胃闹饥荒
那是慈爱的父亲,不堪承受一辈子的屈辱,你的理想
汗水侵蚀着白,迷惘的白,脆弱的白,一条围巾的白
西服和纽扣的夜话,庄子和蝴蝶,谁怕夜长
思念会变成一枚袖钉,谁又能理解衬衣的旧情
一条绳子的束缚,这算什么,中世纪,黑骑士,脖子上的成人礼
黑面料庇佑着市场经济,嫖客与公子哥做朋友,虚荣的姑娘肌肤扎刺
——坦白的说,我还是需要黑布和绳子
拂晓,想念一个从未认识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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