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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虾没?煮熟的,全身通红,死后被整齐的摆放在雪白的盘子里,剥了皮,蘸汁吃。我想那雪白的盘子,躺着上头一定很凉快。我要被太阳晒死了。在太阳这个暴力公公的全力照耀下,我像只着
在南充,因为袁天罡,一直想命运的事,想父母和大姐,想自己的前半生和将来,想哥嫂的健康,想燕的低血压得好好治,想我的孩子将来怎么过。命运实在是头顶变幻莫测的天空,你永远找不到精
秋天来的时候,夏天正耍疯,它端着个滋滋冒烟的大火球,像跟谁寻仇似的。庄稼枯了,人不敢出门,四下里躲这魔障。听说有城里人热死了,两个。城里人怎么会热死?城里人有空调,但他们没地
出门,下楼,左拐,是通往我单位的主干道,步行通常需要十五分钟。冬天,有一半的路程十点之前见不到阳光,屋顶的雪融了,泥水自上而下溅在门口,堆起小山一样的冰,正月底还消不完。山上的
谁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如果我是只懒虫,鸟儿还是得饿死。八点十六分起床,算算一天下来总共没睡够六个钟头。我的生物钟后来一直这样摇摆。早餐一碗白粥,就酱油腌菜,小馒头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