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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一次,和朋友约好了搭早晨七点的车去太鲁阁公园管理处,不料闹钟失灵,醒来时已经七点了。我跳起来,改去搭飞机,及时赶到。管理处派人来接,但来人并不认识我,于是先到的朋友便七
小时候过年,大人总要我们说吉祥话,但碌碌半生,竟有一天我也要教自己的孩子说吉祥话了,才蓦然警觉这世间好话是真有的,令人思之不尽,但却不是"升官""发财""添丁"这一类的,好话是什
1、五十万年前的那次动情三次动情,一次在二百五十万前,另一次在七十五万年前,最后一次是五十万年前--,然后,她安静下来,我们如今看到的是她喘息乍定的鼻息,以及眼尾偶扫的余怨。这
1、爱——恨小说课上,正讲着小说,我停下来发问:\"爱的反面是什么!\"\"恨!\"大约因为对答案很有把握,他们回答得很快而且大声,神情明亮愉悦,此刻如果教室外面走过一个不懂中国话的老
1、眼神夜深了,我在看报--我老是等到深夜才有空看报,渐渐的,觉得自己不是在看新闻,而是在读历史。美联社的消息,美国乔治亚州,一个属于WTOC的电视台摄影记者,名叫柏格,二十三岁,正背
一、狂喜仰俯终宇宙,不乐复何如。曾经看过一部沙漠纪录片,荒旱的沙碛上,因为一阵偶雨,遍地野花猛然争放,错觉里几乎能听到轰然一响,所有的颜色便在一刹间窜上地面,像什么壕沟里埋
那句话,我是在别人的帽徽上读到的,一时找不出好的翻译,就照英文写出来,把图钉按在研究室的绒布板上,那句话是:Whodareswins。(勉强翻,也许可以说:"谁敢,就赢!")读别人帽徽上的话,好像有
一、爱我更多,好吗?爱我更多,好吗?爱我,不是因为我美好,这世间原有更多比我美好的人。爱我,不是因为我的智慧,这世间自有数不清的智者。爱我,只因为我是我,有一点好有一点坏有一点痴
蓝天打了蜡,在这样的春天。在这样的春天,小树叶儿也都上了釉彩。世界,忽然显得明朗了。我沿着草坡往山上走,春草已经长得很浓了。唉,春天老是这样的,一开头,总惯于把自己藏在峭寒
妹妹被放下来,扶好,站在院子里的泥地上,她的小脚肥肥白白的,站不稳。她大概才一岁吧,我已经四岁了!妈妈把菜刀拿出来,对准妹妹两脚中间那块泥,认真而且用力的砍下去。\"做什么?\"我
有时候,我到水饺店去,饺子端上来的时候,我总是怔怔地望着那一个个透明饱满的形体,北方人叫它"冒气的元宝",其实它比冷硬的元宝好多了,饺子自身是一个完美的世界,一张薄茧,包覆着简
去年暑假,我不解事的小妹妹曾悄悄地问起母亲:"那个晓姐姐,她怎么还不回她台北的家呢?"原来她把我当成客人了,以为我的家在台北。这也难怪,我离家读大学的时候,她才三岁,大概这种年
沙土是桧木心的那种橙红,干净、清爽,每一片土都用海浪镶了边--好宽好白的精工花边,一座一座环起来足足有六十四个岛,个个都上了阳光的釉,然后就把自己亮在蓝天蓝海之间(那种坦率